人物故事

  星期日,Anson 相約筆者於北角的街頭。街道上叮叮的電車聲與商販的叫賣聲此起彼落,Anson 穿梭在人來人往的大路上,轉眼來到北角地下商場角落的貓書店,拐個彎又走到有「炮台山PMQ」之稱的富利來商場。Anson 似乎對這社區的大街小巷瞭如指掌。 Anson 就讀醫療相關學科,沙紙上是個理科生,骨子裡卻是文化愛好者,熱衷社區文化,同時又涉獵各種創作,包括廢物再造、傳統手藝等,而這一切都源於Anson一股好奇心。 「以前喺灣仔讀中學,課餘時間最鍾意喺呢頭周圍貢,捐窿捐罅,觀察社區嘅人同事。」Anson邊走邊說。比起課室,社區的一切更能撩起她的興趣。   發掘社區另一面 數月前,「港島人」Anson 參加了 Good Lab 與 社企民間高峰會 協辦的 社區培訓計劃@油尖旺-「攪掂!小店創意實驗室」,走進油麻地和佐敦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社區。 油麻地和佐敦一帶擁有為人熟悉、霓虹閃爍的街道,同時亦是香港最多元化的地區之一,多年來演化出獨有地區文化。當區的小店亦是居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承載著滿滿的人情故事。Anson 自言常到訪油尖旺小店搜羅布料作創作之用,唯對這裡的認識亦不過爾爾。 「我個人比較內向,喺社區我通常都係做一個觀察者。」她希望透過這個社區實驗室,踏出第一步,與街坊小店傾談,從不同角度認識社區之餘,又可以在社區做點有意義的事。「相比就咁睇資料或幫襯佢哋,呢個方式讓我更直接咁瞭解佢哋個社區係點。」   與尼泊爾小店試創新 在實驗室裡,Anson 認識到一班背景各異但志同道合的組員。他們的任務是要與社區裡的多元族裔特色小店合作,善用其在社區裡的獨特角色,發揮創意和行動力,用一個月時間為後疫社區攪攪新意思。   Anson 與組員在計劃的「共想工作坊」分享他們在社區的觀察,構思與小店實驗的點子。   尼泊爾服裝店店主 Hema 在佐敦寶靈商場紮根近8年, 是 Anson 在是次社區小實驗中的夥伴小店。  大隱隱於市,一個不起眼的商場、幾間蚊型小店,居然仍蘊藏著這份不分族裔、鄰里互助的溫情,使她與組員們別有一番體會。有見一碟家鄉小食、一件衣裳都能夠成為尼泊爾人與本地華人搭建起友誼的契機,他們亦萌生與寶靈商場的尼泊爾店主們合辦尼泊爾文化團的實驗意念,育成「尋•寶 靈•探」之問尼服魅 導賞團! 短短兩天,導賞團的報名已經滿額。雖然 Anson 最終因病未能見證導賞團的實踐,但對她而言,參與她口中的「社區嘢」,最難能可貴的在於過程中建立新的關係。   改造社區始於關係重塑   「活動規模雖小,但製造到機會俾華人街坊同尼泊爾人互相認識,已經係雙贏。佢哋可以認識多啲個社區,尼泊爾人亦可以 be more proud of their identity,因為其實好多人欣賞佢哋嘅文化!」 個人層面而言,進行社區小實驗亦一而再衝擊 Anson 對於人與人、街坊與小店的關係的想像。 小店置身社區,不只是地區經濟場所,也是社區鄰里橋樑、文化交流之地。與小店店主一同實驗,讓 Anson 看到街坊與小店之間超越一買一賣的可能,可以成為社區裡的同行者,互相支持。 Anson 希望導賞團能造就起點,讓店主與街坊繼續透過自發的文化活動彼此聯繫。 「尋•寶 靈•探」之問尼服魅 導賞團由 Anson 的組別構思、策劃和帶領,旨在透過服裝和飲食體驗讓街坊與尼泊爾小店店主交流,更了解彼此的文化。   Anson(右二)與同組組員 Eliza

  自2020年新冠疫情爆發以來,每個香港人都承受著不同程度的負面影響。雖然疫症終有完結一天,但對於剛從校園畢業、必須於「疫境」中尋索職業方向的年輕人,這場全球疫症的影響卻可能是長遠甚至終身的:兩年多以來,嚴峻的防疫措施導致香港大部分行業嚴重萎縮,社會經濟低迷,僱主欠缺招聘新人入行的意欲和能力,出爐畢業生想要進入心儀行業,談何容易?求職信如泥牛入海,無法一展所長,構想人生方向,是對青春的最大煎熬。 另邊廂,疫情之下人與人更需溝通連繫,一些文創以至社會創新機構比以前更「渴市」。但這些組織資源有限,亦擔心難以找到意氣相投、工作認真的年輕人入職,因此無法擴展服務。假如有一個「配對神器」,能夠貼心地把合條件的畢業生和僱主「配對」起來,讓年輕人適時建立生命方向,豈不完美? 香港以往不乏青年就業計劃,但較少協助建立價值取向和人生態度;有見及此,賽馬會慈善信託基金當仁不讓,策動了JC PROcruit C —一個以「專業由心出發」為號召的先導計劃,除了精心配對初次求職者(First-Time Job Seeker,FTJS)和僱主,更重視年輕人的心理發展。計劃希望從VASK四個方面(價值 Values、態度 Attitudes、技能 Skills和知識 Knowledge)入手,透過一年在職培訓,除要提升年青人的潛能和工作技巧,更希望培養他們對工作和人生的正面價值觀和態度,令他們自信地朝著前路進發。 當中,Good Lab 作為「文創.有心」(Creativity for Good) 界別的行業統籌,為第一屆計劃設計了四個與文創/社創相關的新職位,希望在協助年青人就業的同時,也扶助業界發展。新職位包括創意研究員 (Creative Researcher)、社區藝術統籌 (Community Arts Mediator)、跨媒體文創製作 (Transmedia Content Creator) 和空間營造統籌 (Placemaking Coordinator)。 以下,我們透過僱主的視角和見習生的改變兩方面,具體地詳述JC PROcruit C計劃多層次的多角度的實驗內容。   見習生的改變   創意研究員 Leo Chan 大學畢業生都盼望找到既有前景又有意義的工作。創新社企是不錯選擇,但初踏職場的年輕人未必了解社企行業情況,亦不易獲得聘用。JC PROcruit C的「文創.有心」計劃像一條紐帶般,把後生仔和社企僱主連繫起來,令初出茅蘆的畢業生從工作找到意義和樂趣,在VASK四方面皆有所提升,有助日後找到適合自己的發展方向。 陳子樂 Leo 是通過JC PROcruit C計劃找到工作意義的鼓舞例子。主修新聞的Leo從恒生大學畢業時,本打算找記者工作,可惜一直未能碰上心儀機構或崗位;待業數月,徬徨之際,卻幸運地獲JC PROcruit C參與僱主 Good Lab

以往新興行業因為資源緊張,都不太願意聘請初出茅蘆的畢業生,現在JC PROcruit C作為中介,除了資助見習生薪酬,亦負責配對統籌、技能培訓等配套。小型機構難得可以「大膽」起用新人,經過一年嘗試後,新增人手對機構帶來什麼正面影響呢?僱主又有否對新人改觀? 自2020年新冠疫情爆發以來,每個香港人都承受著不同程度的負面影響。雖然疫症終有完結一天,但對於剛從校園畢業、必須於「疫境」中尋索職業方向的年輕人,這場全球疫症的影響卻可能是長遠甚至終身的:兩年多以來,嚴峻的防疫措施導致香港大部分行業嚴重萎縮,社會經濟低迷,僱主欠缺招聘新人入行的意欲和能力,出爐畢業生想要進入心儀行業,談何容易?求職信如泥牛入海,無法一展所長,構想人生方向,是對青春的最大煎熬。 另邊廂,疫情之下人與人更需溝通連繫,一些文創以至社會創新機構比以前更「渴市」。但這些組織資源有限,亦擔心難以找到意氣相投、工作認真的年輕人入職,因此無法擴展服務。假如有一個「配對神器」,能夠貼心地把合條件的畢業生和僱主「配對」起來,讓年輕人適時建立生命方向,豈不完美? 香港以往不乏青年就業計劃,但較少協助建立價值取向和人生態度;有見及此,賽馬會慈善信託基金當仁不讓,策動了JC PROcruit C —一個以「專業由心出發」為號召的先導計劃,除了精心配對初次求職者(First-Time Job Seeker,FTJS)和僱主,更重視年輕人的心理發展。計劃希望從VASK四個方面(價值 Values、態度 Attitudes、技能 Skills和知識 Knowledge)入手,透過一年在職培訓,除要提升年青人的潛能和工作技巧,更希望培養他們對工作和人生的正面價值觀和態度,令他們自信地朝著前路進發。 當中,Good Lab 作為「文創.有心」(Creativity for Good) 界別的行業統籌,為第一屆計劃設計了四個與文創/社創相關的新職位,希望在協助年青人就業的同時,也扶助業界發展。新職位包括創意研究員 (Creative Researcher)、社區藝術統籌 (Community Arts Mediator)、跨媒體文創製作 (Transmedia Content Creator) 和空間營造統籌 (Placemaking Coordinator)。 以下,我們透過僱主的視角和見習生的改變兩方面,具體地詳述JC PROcruit C計劃多層次的多角度的實驗內容。 僱主的視角 關注基層日用需要的「加減乘除基金」是參與計劃的機構之一,2021年透過JC PROcruit C招聘了五位畢業生,提供包括創意研究員、社區藝術統籌等一年見習職位。基金行政總監陳俊濠 Wiiliam

‎‎此文章暫時只備英文版本,中文版本將不日上載 Elizabeth, our Project and Communications Manager, talked about why she joined Good Lab, her experience in building bridges between citizens and the Government, and observations over the years of essential elements that make or break co-creation efforts. Elizabeth has been Good

‎ 與我們一起並肩奮鬥了四年的 Alexa Li 於今年六月離開 Good Lab,加入擇善基金會。日前我們與她敘舊,聊到她初次接觸設計思維的日子和一路走過的高低起伏。她也分享了這四年間站在前線參與多個以設計思維為基礎的主要顧問項目後,自己對於設計思維過程的見解與洞察。 ‎ Good Lab: Alexa,來自我介紹一下吧。 Alexa Li: 嗯,(招牌大笑聲)我叫 Alexa。大學主修經濟學,有次在微額信貸課上聽過經濟學家 Muhammed Yunus 的故事後受到啟發,於是申請在倫敦政治經濟學院修讀發展管理學碩士。2015 年回港後,我先在一家關注兒童讀寫認知的非政府組織工作,後來才加入 Good Lab。 Good Lab: 你在 2017 年加入 Good Lab 時,心裡有甚麼疑問尚待解決呢? Alexa Li: 在加入 Good Lab 之前,我在一家非政府組織工作。那時候,我們花費大量時間在申請通常只夠使用一年的資金上,所以我其中一個常常思考的問題是「我們可以如何不受變化和衝擊影響地持久發展呢?」。我在 Good Lab 認識了「社會創新」這個字眼,而我想了解這個概念多一點。除此之外,我知道我需要做設計思維的工作,可是我對此一無所知,以為是些複雜的框架。那時的我還年輕,現在的我也是,隨時願意接受挑戰。

Good Lab 作為屯門區議會仁愛堂青年夢工場(「青年夢工場」/ Youth Space)的戰略與培訓合作夥伴,日前與青年夢工場負責人 Kim 及他的同事 Wing、Miles 和 Kaylie對談,談談他們運作這項目幾年來的心得。 青年夢工匠已進行了四年,旨在激勵屯門的青年人成為當區的社會創新者。第一屆活動於 2017年6月在屯門仁愛堂新建立的青年社會創新中心起動。目前已進行了七屆活動,共400人接受培訓,並組成了 40 個團隊。此外,所有團隊均獲得一萬至五萬港元的資金去實踐自己的計劃。 Kelvin (Good Lab): 回想 2017 年,當「青年夢工場」剛起步時,我們都只是實驗室裡的小白鼠。據我們所知,沒有人做過類似以社區為本的社會創新資助項目。您當初最擔心是甚麼? Kim: 我最擔心的是青年人不參與。根據我對本地社會創新的了解,它往往過於專注發展可持續的業務。「社會創新」這個詞語,對作為社工的我而言,既陌生又太商業化,直覺告訴我不能掉以輕心。 相比之下,我們更熟悉應對青年人個人和情感問題。同時,我也聽說過社會創新也可以是關於社區的。我們希望提高社會意識和社區參與度,把社區及市民連結在一起,而不是過份投入在個人或商業理念上。我們當時只是一個新團隊,在一座新中心策劃一個新項目,面對不明確的未來,我們也很憂慮! Kelvin: Good Lab 是您們在社會創新和設計思維上的培訓合作夥伴。由於我們亦是第一次作為這角色,我們當時也有點緊張。您認為與我們合作,有甚麼收穫?又有甚麼未如理想呢? Kim: Good Lab 有很豐富的社會創新經驗。經過初步培訓階段,我們認為這些概念很好,但對有些青年人而言還是較難理解。 Miles: 我現在於青年夢工場工作,也是第二屆活動的參加者。我覺得活動的簡報和演講者分享以英文為主,對英語不好的人來說不太公平,我感覺不到與社區建立更實在的聯繫。 Wing: 同意,我當時亦有同樣憂慮。我們可以在社區教學中更「貼地」嗎?我們可以與參與者加強聯繫嗎? Good Lab 一方面教授社會創新,但同時亦要更了解當地社區。 Kelvin: 抱歉,大家也知道,我看不懂中文是公開的秘密。相信在我淡出後,情況就不同了!您提醒了我們,凡事要從受眾的角度入手! 下一個問題:過去四年最大的變化是甚麼? Kim: 如你所知,2017年以來,香港發生了很多事情,而現在比過去更困難。自